“十九殿下经此劫不一定就是难,朝好里想,再无人会动她性命。而不管以后是哪个公主当了女帝,为了稳定,她们也会给蔺雀歌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荣华富贵。你可以安心看她一世无忧,甚至比我们任何一个人活得都自由快活。”墓幺幺说道。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狐玉琅笑了起来。“珊珊对我是真的温柔。”
“不,我在阻止你送死。”墓幺幺定定地盯着狐玉琅的眼睛,不闪不避地单刀直入。“你说的没错,我很了解你。所以,我知道你心里在做什么盘算。而不论你想怎么给蔺雀歌报仇也好,还是怎么想方设法将蔺雀歌治好也好,你的行为,都是在送死。那两个公主,不会留你,圣帝不会留你,多少明里暗里的势力,都会视你如眼中钉。”
他默然喝了一口酒,才抬起头来稍稍理了下被雨水打湿的头,浅淡的眸里凉凉静静。“珊珊这话听得我糊涂了,刚才你不还说眼下是拉我同你一起送死吗?怎么现在,又开始说这种我听不懂的话来劝我了?”
“很简单。因为我不想看你送死。”
“我不会的。”他的回应依然温柔到无懈可击。
她放下了手里的烤串,凑近了狐玉琅的脸前。
“蔺雀歌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争皇位的十九殿下了,你就没有考虑过,真的不当这个王爷了?”
“那珊珊你也不当贵子了吗?”他的手指掠过墓幺幺的鼻尖,轻轻落在她的唇瓣上。
“琅哥哥,如果我不当贵子了,你是不是就不当王爷了。”乎他预料之外的,始终像是一条泥鳅那样让人捉摸不透的小女孩儿,如今望着他的眼睛,只有一望无际的澄澈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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