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
已入了下午。
她浑身似散了架一样哪哪都疼,结果还是被什么人吵醒的。
“醒了?”外房等候许久的人,显然是相当的敏锐,柔柔一声,让她浑身一个机灵彻底醒了过来。
“宵入……梦?”墓幺幺震惊不已地盯着从屏风外走进来的男人。
“嗯。”出尘物外的男人,随意一个简单的字眼都缥缈如斯,繁复精致的藤蔓图腾沿着眉角盘至眉心,映他一汪浅瞳格外悠悠淼淼,好似那初阳透过曼曼层层的枝透下一汪清凉。
“你怎么……”她慌张把被子提到了胸前挡住了胸口。
许久不见,宵入梦似乎更加随意而出尘。他毫不忌讳地坐在了她的床边,一敛宽阔的瑾袖,手指勾起她的下颌,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气血虚亏,纵欲过度,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墓贵子吃得有点撑啊。是上午那个带面具的小子吗,哪里比我好了?”
“……”她毫不犹豫地打开他的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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