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点地侵袭着她。
瑟缩的,甚至过分的利用自己看起来的可怜眼神,来夺取她的退避。他很快尝到了甜头,墓幺幺根本无法抗拒他那样的眼神,推拒的动作越来越无力。
他的进攻无声无息而瑟缩胆怯,以至于她根本生不出任何拒绝的残忍举动,在一片低低呻吟里,她已不知不觉被软倒在了染霜的怀里。
轻薄的白纱已不知何时被扔在了地上,齐胸的裹儒也被解开了丝带,半挂在身上,随时都会脱落。裙摆也被撩起到了大腿上,他隔着一层单薄的里纱沿着她的腿一路朝上探索着。
“啊……别……”她总算意识到处境有些危险,慌忙推他。
然而染霜终穷武而出——他低下头来,疯狂而凶烈地吻着她。不同于刚才的温柔,他此时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在她唇齿里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舌尖扫过她齿下的敏感,缠着她的舌,吸吮着她的呻吟。他重重地吻了许久,忽站起身来,将她抱在了桌子上——栖身压下。
“别……”她试图推开他。
然而染霜轻轻松松抓住了她的手腕朝上一提,然而咣当一下,酒壶被撞倒,里面的酒水撒在了墓幺幺的身上。
酒水很快就浸透了她轻薄的裹裙,白色的衣服在透清亮的酒渍之下,浸出了透明的质感。白衣之下的酮体隐隐若现,经过这样一番动作,本就快要散开的裹裙也瞬间敞开了一大半,露出美好的来。
“啊!好凉!”滚烫的身体被冰酒一激,这样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一声惊呼。
染霜缓缓勾住她的裹裙上的丝带,轻轻一拉,裹裙瞬间脱落。被浸透的白色的里织根本无法遮掩住重点,两个浑圆的玉兔已活灵活现地在他眼前晃荡出一片旖旎风光。他失神地俯身下去,两手攥住了她的芙荑。“不凉呢,很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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