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薄怒,站直了身子不停地挣扎起来。完可以用生灭力挣脱他,但是怕让弗羽乙乙现自己手上的锁环已被做了手脚,并不能贸然行动。只凭蛮力来看,不得不说,精修外功的弗羽家的男人各个都是怪物。她的挣扎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像是更加引诱的激励。
弗羽乙乙的眼神变得更加阴暗,他毫不留情地将她按倒在怀里,捏紧了她的下颌“别说否认了,你连辩解都不屑给我一个?你一向伶牙俐齿,连假情假意的虚与委蛇都不肯?你就这般……看不起我?”
“和一个醉鬼辩解有意义?”她冷笑。
“你知道……那天,我在外面。”弗羽乙乙忽然没头没尾的来了这样一句话。
“……”可墓幺幺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她当然明白是哪一天。
“是的,我没走远,至少没你想象的走得那么远。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走远了,知道这样的消息也不算难。”他下手更加用力了,她下颌的骨头摩擦在一起尖锐的刺痛。“墓幺幺,外界传闻你似男人一样寻花问柳,面禁脔不计其数。只是我不明白……”
“我承认我各方面都不如我大哥,但是只冲脸和身体的话,我比起大哥并差不上多少吧?”他轻轻低下头,嘴唇暧昧地蹭过她的眉边,舌尖邪恶地扫过她眼角的蛇纹,一路停留在她敏感的耳窝,“我大哥那傲气不懂怜香惜玉的紧,更何况和他在一起也这么久了,是不是也该玩得你为了,何不考虑下我?”
他忽然从她耳边离开,手捏紧了她的颌间的骨节,强迫她张开嘴,右手的酒壶一个盘花,壶嘴正正对着她的嘴,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倾泻而下。冰冷的酒水疯狂地倒灌进她的口腔,绵绵柔柔的触感却好比尖锐毒辣的凶器,狠狠地刮擦这她脆弱敏感的粘膜,辛辣感呛入呼吸,使得每一口被堵住的呼吸都像是在呼啄着火焰——
这样的痛苦逼迫得她真的想要不管不顾地动用生灭力来反抗——但是,理智依然还在,她知道一旦这样做,阵环已经失效的秘密就会昭然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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