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言出,气氛愈加尬紧。
“墓贵子此话未免太过。”弗羽淳黑沉着脸,顿要怒斥然看见不远处站着的李师傅,咬牙憋屈放低了姿态,“此事乃我弗羽家家事,墓贵子就莫要插手了可好?”
“家主为了你弗羽家,以命相搏,重伤归来,你们弗羽家先是将他当成叛徒上了酷刑。真相大白之后,又将其软禁起来,带着他的同胞兄弟,趁着他元气大伤只能卧床休养时,逼他禅让退家主之位。大长老你说的一丁点都没错,这可不就是你弗羽家的家事吗?”墓幺幺稍微侧身,一抹柔风清笑,如她颊旁绯色点胭。“别家也干不出来这么不要脸的事来啊。”
“……你!”弗羽淳一口气噎个半死,可余光一瞥那无声无息杵着的李师傅和染霜两个人,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转而指着弗羽哲,把火气撒到了他的头上,“七弟,墓贵子身体还未曾恢复尽好,怎能带她出来随意走动,还不快送她回去好生休息?”
“墓贵子你看……”眼下的情景显然是弗羽哲没有预料到的,但他不应,也不拒,反而把问题重新转圜给了墓幺幺。
对于弗羽哲的狡诈,弗羽淳干瞪眼也没招。
“走?”她手里的勺子碰到了盏壁,声音柔脆,似她轻掀起睫,睫下翠瞳三分凌轹。“然后方便你们继续欺负我男人?”
……
“不是,墓幺幺你……你说什么呢?!”
整个房间里的气氛被弗羽乙乙的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叫带偏成了古怪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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