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小孩果然没走。
他们围绕着篝火载歌载舞,那个小女孩将蔺雀歌从地上拽起,非要她也陪着跳。蔺雀歌的身段本来就美得够呛,随意地转圈,都是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护卫们不少看的眼都直了,纷纷鼓掌叫好。
“主人。”车辇外一声恭敬平冷的唤声。
墓幺幺放下了帘子,转头看着他。
这些天,染霜一直自告奋勇地去单骑探路,在这个鬼热的西域天里说什么也得晒掉几层皮来,可是看他轻轻摘下面具,别说脸了,连脖子和手都没有黑上一丁点。
“先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你的主人。作为护卫队副队长,你要喊我墓贵子。其次,你已经这么没规没矩的了?也不禀报,就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染霜弯下腰,端着满满两大盆冰,放到她的床榻前面。
墓幺幺沉声不语,好似没看见,继续看着手里的书简。
“这些孩子我已检查过没有问题。”他垂手站在墓幺幺身侧,声音依然冰冰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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