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
而这时,床上半面脸笼罩在黑暗之中的少年幽幽望着她“做噩梦了吗?”
墓幺幺惊魂未定,浑身是冷汗。
她想都没想一把将初之韶按倒在床上,盯着他的眼睛“你对我做了什么?”
小韶错愕不已,清澈见底的眼睛里,已可见清晰的泪水,倒影着她几乎癫狂的身影;“我什么也没做啊,墓姐你别这样,我害怕。我,我是不是又癫了?对不起,对不起。”
墓幺幺死死地盯着小韶很久,松开了他。而她自己则如同浑身散了架一样,无力地扶着床柱,靠在上面压抑着难平的呼吸。
初之韶真的很乖,就算是被刚才她吓到了,还是战战兢兢地轻轻拿手拍着她的背,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小韶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她垂头问着。
“……”小韶咬着嘴唇,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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