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伸出手轻轻覆上他的手,拿出软帕帮他擦去鲜血,“他们不怕法,是因法永不可制约所有人。他们不怕报应,是因报应是弱者幻想。”
他抬头,眼睛里更是失望。
她并不在意,用软帕帮他简单包扎着“可他们并不是不怕,是他们至今还未遇见足以让他们都害怕的存在。”
她掀起眼帘,望着他说,“是因为他们至今,还未遇见我。”
“……”
关书书呆愣了半晌,忽然忍俊不禁。刚才压抑的阴霾好像在她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狂言里,轻飘飘不知所踪。
可笑意还未来,他又沉沉地看着那些手稿说“在这里面,还有一件我搞不懂的事情。”他掀开几张手稿来,拿出一封书信给她,“这里面反复出现了三个字……”
“净博罗。”她念了出来。
见她这样表情,他有些吃惊。“你知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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