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说话总是慢悠悠地,不徐不疾。
“你认识我吗?”墓幺幺问道。
“不认识。”
“那我为何要在乎?”
“也是。”
如果不是墓幺幺现在坐在地上,脖颈上被人架了一把刀,怕是旁人都要以为这俩人是在茶馆里慢悠悠的聊天。
所以有人生气了。
“你们两个!谁让你说话了!闭嘴!!”脖子上的刀又使劲了两分。
墓幺幺吃痛回过视线,余光总算瞥到了自己的绑架者。是个凡人的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眉目清秀倒像是个女孩子,脖颈上……有几道可怕的伤疤。
“你这个下贱的两脚畜,还不快快放下贵子!贵子要是少根毫毛,我把你皮扒了做鼓!”樊狐凶神恶煞地跳脚,净博罗的人来的很迅,一转眼的功夫,密密麻麻的白袍人就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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