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韫玉破天荒地沉默着,仿佛要从她眼里找到所有疑问的答案。“我不是你的玉儿。”他只是冷冷地说着。“我是韬光谷的少主,白韫玉。至如今,我从未见过你。之所以知道你,是因为你抢去了小王爷送给我父尊的方昺,害我父尊错失八化的机会。所以,墓幺幺,你听好了。”
“我不是你的玉儿。”
“我是日后那个会杀了你的死敌。”
“是吗。”墓幺幺轻不可闻地反问了一句,视线掠过他精赤地身子,些许薄冷的笑来。“好像你现在才是鱼肉,我是刀俎。”
“那又如何,我知道你不敢杀我。”他呼吸一窒,却气势不减,垂目睥她,不可一世地孤傲。
“你又忘记了一件事情,我毕生,从不知不敢两个字该如何书写。”她掀起眼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白韫玉的身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密地冷汗,那刺骨的煞意,迫得他呼吸都开始急促。
她依然笑若春风,可顾盼不生姿,而是那葬万剑的坟冢。
“可是……”墓幺幺仿佛瞬间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我不会杀你。”她蓦地又笑出了声,摇了摇头。“也好,白韫玉白少主是吗。”
白韫玉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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