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烟波共酌,半生风月关心。飞来鸥鹭曾误以知音,一笑歌一醉醒。
这世上最想再次听到的声音。
这世上最短最阴狠最毒辣的刀。
他是寒鸦落羽,总是从风的尽头里走来,又不待风起随云而去。他是老枝寒鸦,总是沐着暮色而往,眠着不详而去。
他还是她的
蓦地。
骨钉锋利的钉出了血。
她混不觉痛,长长的吐出一口薄息。轻息落下,她忽笑出了声。她用手指轻轻抚过他的手指,一寸寸地摩挲着。
白韫玉恍惚有些愣,不明白自己控制下这个少女在想些什么而更多的是,当她的手指摩挲过他的指尖时,他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这种颤抖,让他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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