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不但活下来了,还有了生灭力。”
“而且”他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复杂而意味深长。“牧画扇,你真的以为你当初只活了十八年吗。十八年前的记忆,你有吗?据我所知,你的身世,对外是个孤儿。可牧画扇真的只有十八岁吗?”
“你确定吗?”
墓幺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她犹如一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仿佛眼下两人之间不过几米的距离还太长一样,刷地一下用瞬移到了宵入梦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死死地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我确定。”
“是吗?”他不畏不躲地看着她,眼神却是悲哀的。“骗我自是容易,骗自己很难”
他轻轻地伸出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温柔而难过的。“扇子,
哪怕只有这一次,别再为难自己了,别再为难自己了。”
轻薄的糅绢衣领在她手里竟被捏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因为太过用力而白的骨节轻微的颤抖着,就像她从来没有暴露过颤抖的眼神。她不知何时紧紧咬住了嘴唇,半垂下来的睫不停地翕动着,怎么也无法将那眸间里的脆弱像平常一样精细掩饰。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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