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墓幺幺哈哈笑了,“你想多了。难道非要生过什么,他才是我的人吗?”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定是用了什么阴险的伎俩要挟染霜让他跟在你身边,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自愿在你这种人身边?”蔺雀歌毫不掩饰自己此时对于墓幺幺的厌憎,化力已凝聚在手心,随时都可以爆出最强悍的攻击来,“我不管你到底是用什么恶心的手段强迫染霜的,但是我奉劝你一句,最好赶紧放他自由霸相府能是你一时的靠山,却绝对不会是你一世的靠山。我想,叙盎亭一事之后,你应该看得比我清楚的多!”
墓幺幺微微侧过脸来,睫毛半垂,所以眸光敛的有些柔和。“蔺姑娘着实聪慧又温柔,怪不得染霜对你”
蔺雀歌瞳孔一下就放大了,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和刚才听起来有什么不同,“对我,对我什么?”
而墓幺幺反而止住了话语,声音些冷。“蔺姑娘,你大可把我看做一个万恶不赦的敌人,也可把自己和染霜想成一对苦命鸳鸯,这毕竟是你的自由。”
她忽转过脸来,笑容肆意,眼角的蛇纹栩栩如生地吐着可怕的邪恶。“但是囚禁染霜不让他见你,或者与其让他承受再不能用剑的痛苦倒不如直接杀了他,亦是我的自由。”
“你敢!!”轰隆
数道火焰迅猛如雷霆,自蔺雀歌的身后灼灼燃烧瞬间将墓幺幺包围在一片火海之间。而蔺雀歌紧紧地攥紧了手里的碧笛,指着墓幺幺,杀机如同结于屋檐上尖锐锋利的冰棱,随时会在无形之中杀人于瞬息。“你敢这么做,我现在就杀了你”
可是,不过瞬息,蔺雀歌的手又放了下来,她望着火圈之中站着的墓幺幺,忽然疑道“等下,什么叫再不能用剑?”
墓幺幺的嘴角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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