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我爹在朝廷上一定和楚相撕破脸了。不然,他怎么能无论如何也要把楚相背后的韬光谷给灭了。”她缓缓地站了起来,“那么,枢星台呢?所以枢星台也赶紧换风向跟我爹不跟太宰那个老头子了?用我一条贱命,换取连圣帝都忌惮的初家的门面撑着还不够,还顺便再把太宰手里的牌面都给打散了然后呢?对比如二管家说些什么白韫玉王八蛋负心汉负了我,真真假假地让韬光谷背几个黑锅,再清了楚相的底牌。这里面,狐玉琅没少帮忙下黑手吧?不然,韬光谷的心修能这么容易让人抓住拷问出来?这仿佛在朝人黄帝尊上的脸上啪啪的打。”她背靠着那梳妆台,细细慢慢地说着。
“所以连弗羽家族都有些担忧了吗?毕竟弗羽家大爵爷一向是神龙见不见尾的神人能逼着他都坐不住,看来我爹的雷霆手段没少让他们都跟着吃血亏。那么我再大胆的想一下,为什么弗羽家族这么忌惮?算算日子,沣尺塔又要开了,弗羽家大爵爷总是还忌惮一个人的。那就是息烽大将军了那我爹定是借着狐玉琅的手和息烽将军达成了什么协议吧。临仙门也开始坐不住了,准备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抓住丹祖这个护身符?虽然我爹也没少吃亏,至少手里的暗棋比如果木大宗就让人给阴了不过总体来说,这一次,我爹赢了。”
“最少短时间内,没有人敢再和有初家,有天狐族还有息烽将军的我爹去斗了。”
“我爹能好好睡上一觉,然后再去筹划怎么利用初家,除掉一个人。为了除掉那个人,我也好,白韫玉也好,狐玉琅也好,都不过是通往那条路上的舟船马鹿。这就好像是要去烧掉一座金塔你会现无论多么狂热的火焰都无法将它融化分毫,那是最悲情也最无聊的无望之火。那么,你要怎么去烧掉这座金塔。我爹他,想了一个好主意。”她刻意地停住了,然后缓缓地自她手心里,亮出了一朵花来。
“我爹啊我爹,他要去证明这座金塔,不是金的。”
“所以在把白韫玉送到我房间里的那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有朝一日,白韫玉一定会是他最好的马前卒。”
“在那时候就注定了白韫玉,会死在我的手里。”
“不论是因我而死,还是为我而死。”
“我爹,不会留他活路。”
“因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