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
“我要娶你。”
“那份你撕毁的契约,我已重新签了一份,来,你看看,满意不满意。我的乏兵隶写的不如你好看,于是,我只能重新拓了一份。”
缓缓地,他扯开了胸前的衣襟。
在那一瞬间,墓幺幺的视线,有些摇摇欲坠。
多日之前,她还抚过那紧实细致的皮肤,还曾偎过那温存的体,她的玉儿那时,被她好生养的肤白嫩美,比女子还惶不多让。可如今,在她眼前的,那不是她可以憩下安宁的温巢。
那是一座可怖的,乱葬岗。
他满身横亘的伤口,和左胸胸口塌陷的位置拓印着她那时恶意满满地奴隶契约。
一笔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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