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眯着眼适应了一下早晨大好的阳光,久久才懒抬眼望了门外站着的人,说道“爹,你这不分昼夜的日理万机,还有空一大早就来探望我,当女儿的真是无比感动。”
把她被子劈成两半的是一个长衫先生,文质彬彬地,带着一副水晶眼镜,四五十年岁,比汪若戟看起来还要大上几岁。他收回手里的那只笔,摇了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幺幺,不是伯伯说你,你这次有点太过了。”
“明伯伯早。”墓幺幺难得的没有反驳,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也不避讳自己现在只穿了薄薄一层纱衣,纱衣里的肚兜若隐若现。
屋外的汪若戟好像是叹了口气,半天才走了进来说道“昨夜里,要不是你明伯伯赶过去的早,这些贵子们少说也得死上四五个。”
“哦。”她脚搭在床沿上,有些可惜之色,“看来那是没死人了。”
明伯伯帮汪若戟把椅子给拉开,垂手站到他身旁便不再说话,视线又宁宁静静地仿佛似一盏灯一样就灭了。
汪若戟今天也没带茶壶来,双手扣在一起放在桌子上,没有墓幺幺所料想的会暴怒会生气,甚至还没上次她在悬松楼胡作非为来的气恼,倒是平静地笑着,仿佛在说一件趣事那般说“今儿隆天一大早来接人的的家族总共也就三十来个,光给我下战帖的就十七家。还有三家是当场就翻脸,说到这里,咱家大门你负责给买个新的。当然,你爹我体恤你现在没多少钱,不要求你换个多好的,田家号上的娲圭门我上次看的那个样式就挺好看。”
“我靠你怎么不去抢???!!!”墓幺幺瞬间被点炸了,差点没跳脚,“只有木门石头门,爱换不换!”
“成啊,不换可以。”汪若戟掀起眼帘来,看着她温和一笑“我把蔺雀歌和染霜关在一起了。”
“你猜蔺大门主是会来逼染霜娶她闺女呢,还是干脆杀了他?我觉得吧,要是我闺女受伤昏迷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关在一起,嗯,你说剐多少刀合适呢?润明?”汪若戟转过脸来,望着身后的明伯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