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白韫玉不会在被墓幺幺那种可怕煞气所泯灭了所有的想法之后,还能听到这句,让他脊背麻的痛意。
他无比愕然地侧过脸来——染霜不知何时已站了出来,浑身散着那种可以在墓幺幺的煞气之中脱颖而出的蚀骨之痛。
未动已瑟瑟,欲雨先沉沉。
言未止,意已行。
斯云烟蛇气,剑气已嶙峋。自染霜四周奔腾出的冰冷杀机,宛如大泽里缓缓浮起的鳄鱼鳞片,澜怖而狰狞。
他还未动,可那种已仿佛被紧紧扼住无法言表的某种痛彻心扉的恨意,无需拔剑,无需凝神,便已无与俦比。
这样浓郁的痛和恨,既他白韫玉能察觉到,那墓幺幺也显然是可以的。她忽挣开了白韫玉的手,两步上前,踮起脚尖,从背后单手环住了了染霜的肩,轻轻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于那瞬间。
染霜宛如一个停摆的钟盘那样,静止了。
久久,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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