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他的指骨宛如蛇蜕一样竟是脱出皮肉,白惨惨地刺入她的穴位,无血流出,却足以撩起她最痛的痛觉。
她面色平冷,看不出痛来,左手一转,身上的纱衣让她瞬间扬过半空,右手双指成勾反身过来时,脚尖一挑,短刀已瞬出于指,戳他心窝。
然事不如愿,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前后避开那纱衣下的暗器,轻松撩起那衣,就将她整个裹住,锢她于怀。
“我的好徒儿,你果然胖了些。”他黑黝黝的眼瞳,看起来依然是那么诚挚。“莫不是,身子交代出去了,连心也交出去了?”他说。
“是吗。”墓幺幺嘴角有些许的血迹,表情却是寡淡的。
看起来分外忠厚良善的男人,眸里忽掠过一丝的异样。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有些失望,亦有些赞叹。“不愧是我的好徒儿。”
“知道就好。”墓幺幺绷紧了指尖,一丝隐光从他脖颈旁闪匿而过。
他松开了手。
墓幺幺退后了数步,拾起了纱衣,冷冷地望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