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端着方盘走了进来,仿佛出入无人之境。然后她把那方盘放在桌上,转身又去关了门,边说道“知道玉儿面皮薄,没关系,我把门关上,别人就不知道我们是孤男寡女了。”
“……”坐在床/上的白韫玉差点又呕血。
于是干脆闭眼不再说话。
可是墓幺幺完不在意他的冷漠,至桌旁拉出一把椅子来放在了床边,又去端了那方盘上的玉盏走了过来,坐在椅上,看着他说“我早晨让后厨熬的补品,你没去吃,我便来端给你了。”
闻她声音柔静,白韫玉心里倒是莫名有些舒心。于是这才睁开眼,看了一眼墓幺幺,视线就落在了那碗里。
……
刚才所谓的舒心,差点没梗的他气喘。
“墓幺幺!”他脸色青红一片,说不上来的古怪,“你让后厨给我做这个?半夜里还亲自给我端过来了?你还真是体贴!!你这是怕世上戳我脊梁骨的太少??”
面对白韫玉的气恼,墓幺幺倒是一贯的泰然处之。她目光随着手里的勺子来回上下,轻描淡写“府上可是有人说闲话让你听着了?没关系,明天杀了就是。你要着急,现在我就让人把她们杀了。”
她现下披着随意地晚纱,也不束,也不绾髻。纤细的手腕柔若汀兰,一提一收之时,柔声细语,之若随意地闲聊,分不顾白韫玉知她所言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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