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听说墓幺幺闭关了,在霸相府里当起了所谓的幕僚的白韫玉白少主是一连数日都喜的情难自已。
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晨迟。
又是一夜清梦来,白韫玉那着实是一个神清气爽,连寻常日子里的阴翳和诡异气质都减去了一多半。他这会是刚推开窗,准备欣赏一下琢心苑的美景,可是手刚放在窗上,就先闻数声轻笑。
他脸色登时一变,手指仿佛过电了一样嗖地收了回去。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触及冰凉浅薄的体温,他俊秀的脸上再次笼上一层阴霾。
“墓姑娘,几日不见,你这不拘小节不泥礼数的气度,还是那么地……”他眉宇是怎么也松不开了,嘴角的笑容都显得是那么的假惺。“那么地不同寻常。”
墓幺幺弯着腰趴在窗前,右手捏着他的手还来回摩挲,另一只手撑在窗上——今儿她素容浅浅,也未绾,着了一身藕色的轻便襦裙,于是整个人倒是显得像是个在后院里扒人书生窗户跟人幽会的小丫鬟。
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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