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芋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越动越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脸上滚烫,渐渐不敢乱动,柔软的身体安静伏在他胸前,一只手仍有些紧张地抵着他宽阔的肩膀,瓮声瓮气道:
只对你。
“大概就在运动会之后。”
阮芋难以置信,抱着萧樾脖颈的手不禁稍稍松开。从萧樾这个角度看,她微弯的雪白颈子整个变得通红,还有衣领下方浅浅一片细腻肌肤,没有一处不是染上了晚霞的颜色。
太久远的回忆,他记得不是很清晰了。
“这、这算哪门子喜欢……”
他把她提起来一点之后,身体那些变化直白地嵌入她肌肤表层。阮芋明明还穿着全套的衣服,却好像突然未着寸缕。她慌慌张张地并着腿,隔着几层衣料不自觉地和他发生摩擦,她两只手依旧紧紧搂着萧樾的脖颈,绯红的面庞微微仰起,语气有些气结,依旧嗲得能拧出水:
阮芋显然接收到了。她拍掉萧樾捏在她脸上的手,脆声骂了句: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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