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正儿八经的,含着几分命令的意味。
萧樾不禁回想自己有多少年没被人管着了。他像一只野生的雁,成年之后整日漫无目的地地在天上盘旋,好像只记得如何飞行,已经忘记了落地的滋味。
直到前些天,仿佛耗尽了此生所有运气,他闯进一片无边无际的春天,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呐喊:从此以后再也不用迁徙了。
见萧樾莫名愣了一会儿,阮芋催他:
“听见了吗?萧博?课表发我。”
萧博又是个什么称呼?
萧樾眨了眨眼,沉黑的眸光顺着薄薄的眼皮落下来,静看着她,瞧着似乎心情极好,冷不丁调笑了句:
“叫声老公就给你。”
阮芋:……
耍无赖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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