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周围又开始议论起来,慕容晚夏耐不住性子了,喊道,“爹,你打哥哥做甚,哥哥都是为了我,你要打就晚夏吧。”
慕容晚夏自己滑动轮椅过去,挡在了千凤瑜的面前,千禹桀自然是无法下手了。
看到这一幕,夜芸坏坏一笑,“溧阳护法,此事该如何解决,就看千主的诚意有多少了。”
本来,夜芸说这话,也不过是随口这么一提醒,可溧阳护法和黑白衣护法却觉得可行。
于是,溧阳护法正色道,“这个是当然的。”
千禹桀自然是听出了夜芸话里的意思,狠狠的瞪了一眼夜芸,而夜芸一点也不畏惧,迎上他凌厉的目光,“千主,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若你今日是诚心诚意的,那就当着大伙的面,好好教导一下你这个不乖的儿子,我也是可以不追究你教不好儿子之过的。”
夜芸一点也不介意把话摊开了说,不过说得这么直白,自然是惹怒了千禹桀。
千禹桀那张老脸都快气绿了,活了大半辈子了,何时被一个女人如此羞辱了?
可是紧握双拳,也无处可发泄,这里可不是他能摆谱的地方。
于是,千禹桀一把将慕容晚夏推开,拳头又朝千凤瑜招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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