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芸也猜想着,若是如此的话,廖粟也不至于如此憎恨女人,觉得天下女人都一般了。
“廖粟出生后的第二年,廖广就因病去世了,而那女人却是年纪轻轻的,自然不甘寂寞,便勾搭各种男人,廖粟年纪小小的,便见着自己母亲跟各种男人翻云覆雨,从小便有阴影,也导致他早熟,然而小小年纪的他很懂事,不曾告诉马吉他自己所见到的,他害怕马吉伤心,更怕马吉不会在去廖家看他了,后来,那女人心里扭曲了,稍有不顺心就对廖粟打骂,才三岁的廖粟,早已懂事的像个小大人。”
说到这里,苏梓钰的声音冷了几分,“就这样过了两年吧,廖粟五岁那年,马家被查封,所有残忍的事情都被揭露了。”
母亲,在孩子在人生中最重要的角色,无论怎样,有父母疼爱的孩子,都会比其他孩子快乐,就如他跟苏梓钰,即便后来有再多的不愉快,可是想起跟娘亲在一起的日子,那便是最美好的回忆。
而廖粟,却是自己娘亲和一个可以当自己爷爷的男人所生,想来他娘亲也不会疼爱这个儿子,因为只要看到这个儿子,她便会想到自己人生的污点。
所以廖粟不但没有得到半点疼爱,相反的还会成为自己娘亲发泄的出气筒,甚至还在廖粟年幼时,便让廖粟看见自己娘亲跟别的男人有染,还辜负了像马吉这么好的男子,难怪廖粟敌视女人呢!
想到这里,夜芸不由摇头,马吉也许早已知道,却不过是自欺欺人!
“马家被除其实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引发此事的,却是那个女人,不知道何时,她勾搭上了太守,意图成为太守夫人,为了帮太守,竟然陷害马家,马家被抄家,而马吉却是侥幸逃了出来。”
苏梓钰忧忧继续道,“马家被抄家,廖家被牵连,而那个女人抛弃了自己的儿子,却没能如愿,反倒被那个太守的正牌夫人天天欺负,日子过的连下人都不如。”
闻言,夜芸深深一叹,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但凡有一点身份地位的男人,都不可能娶这样一个女人为妻的,能让她当个小妾就不错了。
“做女人做到连儿子都鄙夷的地步,你说是有多可悲,可是马吉呢,却偏偏是个心软的男人,去把她救了出来。”苏梓钰握住夜芸的手,继续道,“可是有些人就是死不悔改,马吉救了那女人,将她安置在一处别院,每天马吉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他也没想过要同她在一起,只是希望自己心里好过一些,却没想到,那女人为了让那太守回心转意,联系了太守来抓马吉,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所以才有了我之前说的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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