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正在与臣子说话,也没看寒酥,却能很默契地微偏过头去,吃下寒酥喂来的这一口。
车舆内,封岌低着头克制着腿上的麻。起先寒酥靠着他睡着,后来她睡沉了,封岌让她枕在他的腿上。时间久了,封岌的腿便麻了。不过封岌对这种发麻早就有了经验,只要咬牙忍耐片刻自会消去。
——“陛下有令,悄声散去,不可发出响动。”
——他知道寒酥在自己尝了一口后,第二块一定会喂给他。
武将们看着这一幕,更是茫然不解。
她在睡梦里伸手去抱封岌,她抬起的纤臂勾住封岌的脖子,下意识地抬头去亲吻他的喉结,又本能地伸手抱住他的腰身。
罗博涛笑着站起身,道:“禀圣上,内人预产期就在这个月内了。”
席间有说有笑,肉香和酒香混在一起。封岌被臣子敬了很多酒。寒酥也喝了一些。
长舟领了令,走得离车舆远一些,再招来一队小太监,低声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