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赶忙放下笔,朝他走过去。她在封岌身侧弯腰,将手心贴在他的胃口,问:“是一点点难受,还是很难受?要不要找大夫过来开一副温养的药?”

        封岌握住寒酥的腰,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上。她那么纤细,已经被封岌拉过来。寒酥一个不查,已经压在了他身上。

        两个人身下的躺椅晃晃悠悠,吱吱呀呀。

        躺椅的晃动,让寒酥不得不攀着封岌的肩,她急声:“你抱我做什么,不舒服了就应……嘉屹,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封岌笑笑没说话。他搭在寒酥后腰的手逐渐向下,然后让寒酥坐在他身上,又去解她身上的衣袍。

        寒酥睁大了眼睛瞪他,说:“不成!这大白日的,窗户还开着……”

        封岌看着寒酥开开合合的粉嫩唇,直接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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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雨逐渐变大,吧嗒吧嗒地落在屋檐与草叶之上。

        “不行……”寒酥低软的抗议夹杂在规律的落雨声中,很快又被雨声、被躺椅摇晃的声音所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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