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属于你了。”封岌再一次将吻落在寒酥的脸颊。他似乎总是吻她不够,恨不得将吻落遍她全身,将她身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印上他的印记,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从鲤鱼口中喷出的水流浇在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封岌一次又一次拂去寒酥脸上的湿发。他说:“别在这里睡,我们回去睡。”
他伸手去扶寒酥起身,丝滑的锦被从寒酥的身上滑落,堆在她的腰间。白日柔亮的光透过窗纸又透过窃蓝的床幔落在她如雪的身上,其上斑驳的红痕,昭示着昨晚的无间蜜事。
子簪皱眉,说:“可是要不要给夫人送药啊?大夫昨日可说了每日两副药不能少。”
云帆“噗嗤”一声笑出来,又在清枫望过来的时候转过脸去。“你笑什么?”清枫冷脸质问。
一大清早,子钗和子簪等着两位主子召唤。可是卧房一点响动也没有。她们等啊等,从天刚亮一直等到快晌午,从早膳刚做好等到厨房过来人询问今日午膳可有点的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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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响起叩门声,清枫提声:“进。”
“厨房的人询问午膳可有要点的菜。”
默不作声的长舟打断云帆的话:“你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你看所有人都是冷脸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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