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客客气气地与她们说话,能应的应,无能为力之事也不不会草率地被哄着答应。
送走了姨母,安顿了妹妹。寒酥立在朝枝阁的庭院,面朝故土的方向双手交握抵在下巴前,她合上眼睛,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
可寒酥还是从她的这浅浅一笑中品出了几许酸楚。
沅娘的意中人必要也要随大军出征。上战场这件事向来九死一生,她心里有太多关心,却连一句祝他平安的话都没有资格说。
她人还没见沅娘,先被吟艺楼其他人围住。
下本夜,寒酥才慢慢将这种喜悦消耗掉。她深知自己的不足,学海无涯,不能满足于一时的成果。她只允许自己高兴一日,明日起就该将成果忘记,再次以求学者的姿态刻苦钻研求索。
“寒女郎总是给沅娘写词,不知道我阿娇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得一首词?”
父亲儒雅地笑笑:“她喜欢,她有这个天赋。”
寒酥略抬下巴仰望着他,问:“将军有没有派人悄悄买一些我的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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