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随之在她身后被云帆关上。
寒酥刚欲说话,封岌却突然开了口。
寒酥跟在封岌身后出了府门,待封岌登上马车,她才提裙登车,弯腰钻进车厢里。
回答他的,是寒酥极轻地一声哼音。
“怎么以为?自然以为刚干了好事。”封岌握住寒酥的手腕,逼迫地压着她的手帮他拢理衣襟上的褶皱。
“要多注意身体!你啊,不能总是把一天掰成两天来用!”三夫人督促着。
封岌去亲寒酥红破的唇角。自今早见了她,就想轻柔地亲一亲她的唇角。一个带着柔情蜜意的浅吻慢慢加重,辘辘车辕声遮去了深吻的重喘。
“是。”寒酥应声,拿起了桌上的一盘胭脂,再拿了细笔,慢慢调色。她垂眸望着胭脂盘里温柔的色调,心里却复杂起来。
当众能说的话,只剩两个人时,反倒让寒酥的脸上飘上一点不自然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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