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有些惊讶。这两位公主的课虽然种类多,却课时少得离谱。比如其中刺绣这一门课,竟一个月只有一次。而她所教的丹青课,一个月也只有四次。
寒酥不由想起昨天晚上封岌对她说的话——你给她们讲课,不需要像对你妹妹那么严苛。
她再一次反思自己对妹妹的课业是不是真的过于严苛了?
寒酥正想着,宫人禀告两位公主到了。
寒酥从书案后走出来,对着两位公主参拜。
元敏公主抬了下手,嬷嬷握着寒酥的小臂阻止了寒酥的动作。
元敏笑一笑:“该是我们像先生行礼。”
元敏和元慧朝着寒酥略屈膝,行了学生礼。虽说屈膝的程度带着一点敷衍,可毕竟是最贵的公主,能如此已经是极重礼数了。
也就是从元敏公主和元慧公主的这一拜,寒酥从昨日起悬着的心一下子得到了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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