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突然的凉意中,寒酥终于能在心里默念一句:好丢脸……

        冰凉的雪在她手心与脸颊之间融化,雪水沿着她的手腕向袖子里蜿蜒淌进。

        长舟带着人迎上来,他臂弯里捧着两件棉外衣。

        封岌先拿过寒酥的那一件搭在寒酥的肩上,给她纤细娇小的身躯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才自己披在外衣。

        他重新去牵寒酥的手,牵着她下山。他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见她始终好似丢了魂儿一般。

        长舟已经备好了马车,正停在山下。

        封岌抱住寒酥的腰,一提一送,将她放在马车前板上,然后跟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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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酥靠坐在马车角落,垂着眼,失魂落魄之余又多了几分沮丧羞愧。

        封岌将暖手炉放进她怀里,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可寒酥没接。封岌将水放回去。他大概能懂寒酥此刻尴尬的心情。她父亲是清流中的清流,书香门第中长大,她骨子里有几分读书人的志气和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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