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寒酥讷然缓慢摇头。
封岌带着寒酥在火堆旁坐下,又接过长舟递来的止血药。
“那是吓傻了?”他又问。
这些杀手还是太忌惮他,想让他自我了断也不敢扔刀剑而是更短的匕首。可如此,手无寸铁的赫延王手里也有了兵刃。一种无形的危险在这些杀手心里滋生。
一阵沉默之后,封岌沉笑了一声,道:“荒谬。”
他再看向寒酥,放缓了声音,带着一点安抚哄慰之意:“别怕。”
封岌朝寒酥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来,问:“受伤了?”
“之所以如此,是想让将军死得体面些。这个女人会死,您也必然要葬身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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