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断腿能接上已经是幸运,跛脚是一辈子的事,好不了,他也不奢求了。

        封岌转身朝后面的马车去。寒酥已经从马车里下来,正候在一旁等老夫人下车。穗娘扶着老夫人下来,老夫人打量着眼前的善堂,目光又在围在门口的人群里扫了一圈。

        王良骥吆喝着门口的人让开路,毕恭毕敬地将封岌一行人请进去。

        寒酥跟在老夫人身边往里走,悄悄打量着周围的人。大多是小孩子,还有一些身上有各种伤的男人。

        一个男人身子只剩了半截,从大腿处锯了双腿,他双手撑着往前“走”,他没凑到前面来,只“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往这边望着。

        她将身上所有的首饰都塞给封旭,若不是身上的衣袍破了脏了,也想脱了塞给封旭。她求他:“求您带我们去尼姑庵。”

        搭配得不错。

        “去玩吧。”寒酥将剩下的糖收进小姑娘腰间的小包包里。

        她咯吱咯吱咬着糖块,发出清脆的声响来。如今被她说来已没有多少伤怀,这里生活的人各有各的不幸,苦难的环境让人对伤痛变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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