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弯下腰去脱寒酥的鞋袜。寒酥皎皙的一双小脚落在封岌掌中,他深看了一眼,才舍得将她的脚放进铜盆里。
寒酥怔怔迎上他的目光,眸光交汇交融,她不会觉得封岌只是将她的脚贴在他脸上,而是在告诉她他可以去踩他的脸。这个想法很大胆,也很荒唐。寒酥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
寒酥立刻摇头,摇头之后,又迟疑道:“这么以为也可以,主要还是有些累了,想直接睡下,今晚就不打算泡澡了。刚刚我也已经和店里伙计说过,不用给我备水。”
寒酥望着封岌的侧脸,看着从她足底沾过去的洗脚水一滴一滴缓缓往下淌,渡过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沉沉坠落下去。
封岌笑笑没揭穿,他先将寒酥沾了水的裙摆重新掀挽到她膝上,然后起身去拿棉帕。
却不想,封岌反驳:“我没给母亲洗过脚。那是父亲的事情。”寒酥懵懵地,喃声:“他们感情真好。”
他望着寒酥,深沉的目光里带着灼灼的确信,和一点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纵容宠爱。
封岌点了点头,随口道:“最不方便的时候。”
寒酥吓了一跳,赶忙规规矩矩地将双足踩在盆边,这才踩稳了。
寒酥看向他,不知怎么接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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