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封岌笑笑,“有一个未婚出阁时藏用这种私药的姐姐,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寒笙以后的亲事。”
“您!”寒酥急了。打蛇七寸不过如此。她朝前迈出一步,声音也软了两分:“我有我的用处。您就当我自己留着用就是。碍不着别人什么事情。”
封岌转移了话题:“这么干坐着实非待客之道,表姑娘这里没有茶水?”
他顿了顿,又说:“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
寒酥不吭声地盯着他片刻,才转身要出去给他拿茶水。
封岌又突然改了主意:“不喝茶了,温水即可。”
寒酥头也没回,却也的确出去提了一壶温水。本是刚烧开没多久的一壶水,天气寒,已经不太烫了。她将这壶水抱在怀里,热度隔着手上的纱布传进身体里,稍微缓解了她凌乱跳动的心声。
寒酥走回房间,立在门口停了脚步。人已经冷静下来些,她不得不重新思量这件事。
封岌是在她这里误食了那药,她真能不管吗?若他已经成家便也罢了,偏偏身边没有女人,甚至他的衔山阁里,侍奉左右的都是男子,几个女下人都是已经嫁人的年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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