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故事让翠微琢磨了这么久,她沉默了一息,才道:“这世间最平等的关系应当是爱人之间。”
她云淡风轻地说:“表哥不必太自责,我如此也不全是因为五皇子之事。”
——大荆女郎并不流行戴帷帽遮容。
寒酥看了翠微一眼,让翠微去扶程元颂。
翠微闷声:“想娘子昨天讲的故事。”
寒酥对她笑笑:“想什么呢?”
一劳永逸。她再也不用担心别人的觊觎,也不需要再担心嫁人之事,可以一生不嫁心无旁骛地写她的词了。
寒酥望一眼桌上刚写好的词,起身拿了帷帽,道:“走吧,该去清丽苑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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