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封岌面前蹲下来,伸手去拾。
“你很怕我?”封岌突然开口。寒酥将要碰到袖炉的指尖顿了顿,才将袖炉握在手中。
“不是。”寒酥心乱如麻,没有起身,亦不敢直视。
“那是什么?”封岌逼问。
寒酥垂着眼,亦能感受到封岌俯身逼近的威压。寒酥握着袖炉的手不自觉收紧,纤细的指节压得发白。
“抬起头。”封岌再道。寒酥白衣下的纤肩悄悄缩了一下,她感觉自己就像战场上的兵,刚得了往前冲的军令。
她眼睫孱颤,压下情绪,硬着头皮抬起脸。
封岌一只手压在膝上,微俯身,居高临下望着她。
寒酥鼓足勇气,才敢与他对视。他在等答案,不是害怕,那是什么?
“将军……”寒酥再开口,语气又变,已噙了丝盼他不要逼问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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