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的开始得从两个礼拜前说起。
顾盼记得接到电话的那天晚上,他刚泡了一碗面,从地上捡了张春心写的那本厚厚的《教育心理学》盖在上面,面泡了有几分钟了,他没什麽胃口,但从早上起他就没吃什麽东西,现在空空如也的胃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所以他必须强迫自己吃一点东西,要不然晚上肯定会胃痛到睡不着。
他把《教育心理学》丢回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教师甄试用书上,因为书上还放了一袋药片,因此根本放不稳,整本书便连着药片一起滑到地上,顾盼也不管,把泡面盖子撕开,蒸腾的热气便把他的镜片糊成一片白雾,他拿了筷子正要吃,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包梓豪」,顾盼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的高中同学,是当时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因为名字的关系,同学们都叫他「包子」,除了老师点名,大家几乎不叫他的本名,所以顾盼看到来电显示一时没反应过来。
虽说是高中时关系还不错的同学,但大学读了不同学校,生活没有交集,自然渐行渐远,多年没有联络了,顾盼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什麽今天又突然打来电话。
顾盼疑惑地接通了手机:「喂,你好,我是顾盼。」
「顾盼!太好了!你终於接电话了!我还担心你是不是换号码了。」
「没有,我没换。」
也许是顾盼语调中的疏离感太过明显,包梓豪的语气显得有些尴尬:「我是包子啊!你还记得吧?」
顾盼轻笑了一声:「当然,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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