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你怎么可以如此的狠心!”陡然沉声开口,那冰冷威严的声音之下带着几分责备的味道。
是的!
他是误会了他!
可是,他却不是故意的,这少时就相伴相知的情谊,还有他的那腔深情,月怎么可以如此干脆的说断就断。
他倒是潇洒至极啊!
燕泽面上蓦然划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复杂,他抬眼,目光死死的瞧着秦月,在触及到那清眸之下冷漠平静无比神色时,陡然间就冷了下去。
“月,你这么急着要与朕划清界线,是不是就因为这个人?”燕泽面色陡然一寒,目光望向明楼烟迸发出几道冰冷的寒光。
“燕泽,我与你之间,早已面过去!与任何人无关。”秦月面色一紧,望着他暗深到几近扭曲的面容时,黛眉不由得皱了起来。
“你这是在偏袒保护他么?”燕泽一冷声,目光继而又沉了几分。
“是有怎样?你又能奈我们如何?”陡然间,一声冰冷至极的声音响起,一直与秦月并肩而立的明楼烟不再沉默,他一开口,目光无比傲然冷狷的睥睨着燕泽,微挑着眸光,淡淡道:“你又何必纠结?今日这一幕,不正是你与明析早就策划好的!”他说着,那语中是满是嘲弄的不屑。
“你……”燕泽气结,一下子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那俊美的面庞上阵青阵白交错着,难看而诡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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