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关上,秦月走至床前,从床边的小阁子里掏出一瓶金疮药,清眸黯然,心底有些难过。
呵……好久了!秦月心底冷笑,红唇勾起的弧度上,绝美凄然无比。
自她征战边关,几年没有回府见过奶奶之后,这种感觉原本以为再不会发生的事情竟然又这明清晰的重演了一遍。
她心底一紧,紧咬着唇撑着身子,将药口的瓶塞给拔掉了去,伸手就脱掉了外衫。
只是,不小心牵动了肩上伤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仍旧淡漠的隐忍着。
“怎么样?”
突然间,门外是一阵风吹来般,温润中带着丝丝狂狷的霸道气息。
房门“哧啦”一声被推开,明楼烟身形晃入眼帘,就如闪电的冲了进去,神色担忧无比瞧着她,眸光上上下下的环绕在她身上。
陡然间,那紫眸一深,他瞧着她已经满是血涨落的淡紫色襦裙,面色一沉,眼底有她看不清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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