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自己好像有这么说过。
只是他这个大徒儿,看虽看似温温如美玉,脾气和善,一派儒雅无害的样子,但是却绝计能将人算计到骨子里。他心下不太肯定自己是否有说过。
清眸危险的眯了眯,秦月望着正在深思的禅机老人,低低地唤了声“师父?”。
她面上挂着幽莲般的笑意,清滟夺目中却带着丝丝寒意。
“月儿,你身上的寒毒太深,这次昏睡的时间又太久,为师这就给你抓药去!”禅机老人“呵呵”的干笑着,慢慢的向外退去。
一说完,人便如风般飞快地遁走了。
禅机老人当下神色懊恼,却也无从辩解,狡猾的大徒弟,竟然将问题全都推到了他身上。
他这辈子不知道是造的什么孽,收的三个徒儿,一个个全都不是省油的灯,越大的越腹黑,就连小的也不让人省心,一想到秦月那些曾经整人的手段,脊背有些发凉。
青衫如风,带着仙风道骨的苍桑风姿,却也带着几分窘迫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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