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怎麽住,她在学校有宿舍,这儿又离她们学校远。”房东的语气里也透着些许不解,她说,“但她一定要把这儿租下来,还不让我重新收拾,不让动你的东西,说要等你回来。”
孔安想起最後一次见到思言,是在他离开实验楼的第二天晚上。思言不知道怎麽就找到了他家里,大概是问了舅舅他的位址,她一脸恐慌、焦虑地来找他,见到他,踌躇、吞吐了半天,才问出口来:“昨天,你是不是动我的东西了?”
孔安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问道:“什麽东西?”
思言涨红了脸,四下探望了一番,确定关好了门,才压低声音道:“你,你说什麽东西?我的实验仪器,还有……”她说不下去了,在来找他之前,她的心里已经预演了无数个可怕的可能,无论是哪一种结果,她都无法承受。
孔安依然是一副不解的神情,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疑惑和无辜,他说:“你说什麽实验?我不知道啊……”他笑了笑,又道,“你会不会太高估我了?我本科时就没进过几次实验室,而且这都毕业这麽多年了,你那些东西我完全看不懂的。”
这话乍听没什麽不对,但思言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她觉得孔安并不是像他说的那麽简单和普通,如果是旁人,很可能是这样,但孔安不会,她觉得孔安绝对有能力在毕业多年後熟练地C作她正在进行的实验。她想了想,还是坚信自己的直觉,她对他说:“你不要骗我了,你到底用它g嘛了?”她忍着眼泪,咬着唇角说:“那东西很危险的。”
昨天晚上,在他用那近乎“杀人”的笑容对她说出那句话时,她便愉悦得像是飘上了云端,晕乎乎地一直都没有戴眼镜,而她不戴眼镜的时候,看东西b较费力,需要瞪大眼睛,便最容易犯困,所以後来不知怎麽回事,便倒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早八铃声穿破了耳膜,而孔安也早已不见了身影。
而当她再度回到实验位前时,却发现了最奇怪的一幕。她感到仪器像是被人动过,而最重要的放SX物质在重新测量下也显现出一些不妙的变化。这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她无力承担破坏严苛的实验室规则而导致的既定惩戒。
然而,孔安却拒绝承认她心底猜测乃至认定的一切,他说:“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麽……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查监控啊。”
思言忍不住红了眼睛,她攥紧了衣角,声音几乎颤抖,说道:“你明明知道,申请调监控是需要有理由的,你让我怎麽说?用什麽理由?”这个理由无论是否涉及孔安,都会牵连她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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