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回头看去,只见那老者已将那仙人掌收回桌下,那一瞬间,他看见盆中的植物由青转h,这一瞬间,令他掌心渗出丝丝冷汗。
纯熙察觉到他的变化,停下来问道:“你信他吗?”
“不信。”孔安说。
“我也不信。”纯熙说,“那页书,是酒家垫桌子的东西,这年代,《周易》没了市场,算命先生也该失业了。”
孔安想起她少数几次打开电脑时划过的文件,问道:“我好像还没问过你,你是做什么工作?”
“你不是知道了?”纯熙笑,“还问?”
孔安道:“只猜了大概。”
“编辑。”纯熙说,“古书编辑。”她的声音很弱,似乎并不想提及这件事,不厌恶自己的工作,总是一件难事;热Ai自己的工作,更是难上加难。
就像孔安一样,打光的时候,他总是意兴阑珊。
纯熙想起这件事,想起他的音乐,又问:“你回去以后,还想继续做音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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