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掀起帘子瞧了瞧,然后看着眉头拧得死死的陆文之问道:“你家的银子都哪儿去了?”那么些银子,不可能这么快便用完了吧!
陆文之道:“我爷爷生病奶奶和大伯来要去了大半,我爹又借了些给他来皇城赶考的同窗。”
沈婉想了想道:“生个病,就要去了大半,你爷爷病得挺重啊!”
“重什么重,我奶和大伯才要了银子没多久我便看到我爷拿个烟袋到镇上来赶集。没过两天,同村的人便说我大伯买了地建了新房。”他们就是以他爷爷生病为借口要银子呢!最可恶的是,他们后面又要了两回。他爹不给说没银子,大伯就说他不孝,奶奶还哭着说儿子白生了。他爹又是个孝顺的,禁不住他奶哭,便只得把最后那点儿银子都给他们了。
陆家是在城外的陆家村,陆文之中秀才,娶了陆文之的娘,因为疼爱女儿,陆文之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便帮他们小两口在城里安了家。不过,陆文之的娘难产死了后,二老伤心过度,一年后也都相继去世了。
“啧”这就有点儿恶心了。
“你爹知道吗?”沈婉又问。
“知道,可我爹若不给,我大伯就说我爹不孝。”
沈婉皱起了眉,这不是道德绑架吗?爹娘要是真病了来要钱自然是应该,没病装病来要钱,就有些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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