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竟闫死了。
接到父亲死讯时,舒清远正坐在酒吧包厢里手里揽抱着个男孩儿对他嘴里吐烟气。
声色犬马之后,舒清远换了套黑色西装,装成一表人才的衣冠禽兽前去处理父亲的葬礼。
葬礼冷冷清清,倒也不是来的人少,舒竟闫毕竟曾是能在京都这片只手遮云的人物,但来的这些个不是幸灾乐祸就是各怀鬼胎。不过舒大公子并没有想搭理他们的意思,站在自己爹亲黑白照前足足啃了四颗桃子。
一阵被可以压住却还是不经意泄露而出的呜咽声引起了舒清远的兴趣。
呦,这死老头的葬礼上竟也有人会为了他真正的伤心。
是个离自己并不远的单薄男人,正垂着头抹眼泪,哭得很是伤心。
真是晦气。
舒清远啧了一声,走过去抬起他的脸来——
入目是一张美到迷糊性别的脸。猫瞳水润润地蒙着一层泪光,眼睑下至处的一颗红泪痣更添几分昳丽。皮肤瓷白细腻,被迫扬起的脖颈线条流畅,舒清远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一处新鲜的吻痕。
舒清远松开手,质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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