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正也是笑着,只是目光还是是不是的撇向凝安,总是让凝安心中一惊。他又是饮了一杯酒,带着骄傲和自信向着皇上说道:“其他的,瓦勒相对于大隋而言,本太子不敢相比,但是瓦勒国的男儿酒量一定是远远超过大隋男子的酒量,这一点毋庸置疑!”
凝安听着她的话,她只感觉到心中实在不屑。人们向来都拿的是国家实力相对比,估计也就只有耶律正会拿喝酒这件事情做文章了吧,即使很有可能他是为了让晚宴的气氛不再那么紧张严肃,但是凝安还是十分不喜欢这种做法。
皇上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情,他听了耶律正的话,只是笑着点点头,对着耶律正说道:“这一点,朕赞同太子你的说法,大隋男子的酒量自然是不敌瓦勒男子。只是朕有一件事情想要询问太子你,还希望太子你能够如此作答。”
耶律正一改刚才的模样,也是恭恭敬敬地说道:“皇上请讲,但说无妨,本太子定会如实回答。”
听了他的话,皇上才点了点头,他脸上不再带有笑意,剩下的只是担忧,话语也变得严肃起来,“你和朕都知道,为什么你回到大隋来。这个冬天寒冷漫长是周边所有国家都知晓的一件事情,大隋和瓦勒也是不例外。我们也都知道,这场大雪让所有粮食都快死光了,边境居民的生活也就更加困苦。或许瓦勒国人有自己的难处,他们需要生活,但是我们的人民也需要生活……”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耶律正的表情变化如何,果然如皇上所想,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于是皇上继续说道“这两国的居民生活都不容易,但是瓦勒国人强健有力,而我大隋国人与他们相比就显得格外弱小。就因为如此,瓦勒国人才总是三番五次抢夺我大隋人民的过冬物资吗?”
在皇上说完这一段话以后,原本安静的场上又开始喧闹了起来,人们交头接耳地讨论着,看向耶律正的目光也就不自觉的带了几分鄙夷。
皇上不是不明白各种事情是不应该拿到这种有些众多人的场合上来说的,但是他今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让耶律正明白,自己国人的做法究竟有多么不受大隋人民的欢迎,大隋人民究竟有多不喜欢这种强盗式的做法。
在这种情况之下,耶律正本事应该很生气皇上这样直接地问他这种事,可是他也明白这里是大隋的国土,而不是自己的瓦勒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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