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药瓶,还是白色,凌鸿墨究竟有多喜欢白色啊。
凝安默默腹诽一句,然后打开她之前连看都没来得及看一眼的药瓶,深深吸了一口气。
疮药的味道并不苦涩,反而还带着浅淡的麝香的味道,说不出的好闻,凝安又忍不住多吸了几鼻子,然后下一秒,她猛地愣住——
她在做什么?!她到底怎么了啊!该死的凌鸿墨!
“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凝安忽然咆哮一声,狠狠的把外衫和药瓶扔到一边,气势汹汹的瞪着无辜的外衫和药瓶。
她到底这么了?她拿出凌鸿墨的外衫和凌鸿墨给的药瓶发呆,是怎么了?她脑海里满是了凌鸿墨的身影,她究竟怎么了?
其实答案呼之欲出,可是凝安就是不想承认,她重生一次,她还没能报尽前世之仇,她发誓绝不动情动爱。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凝安的咆哮惊动到门外候着的红锦和红玉,两人心急凝安身体,一边问着,就猛地推开凝安的房门。
凝安面色一变,凌鸿墨的外衫还在她手上,若是被两个丫鬟看到自己捧着凌鸿墨的外衫,那自己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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