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看来这学士府,近期是消停不了了。”定王凌鸿安向着世子凌鸿墨轻声感叹,凌鸿墨点点头,算是回应。
“老爷?”宋大夫人听完宋子新一番话,猛地变了脸色,目光审视般望向宋子清。
如果暖云怀里的孩子真与宋子清没有任何关系,宋子新又怎能在筵席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把这对母女呈出来?
“一派胡言!”宋子清脸色连连变化,勃然大怒道:“这女子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怎可能诞下我的子嗣?休要在此胡说!”
“大哥这话就不对了,二弟知道大哥顾念大夫人,因着大夫人之故,一直不肯纳妾,但大哥也要顾及子嗣传承啊!暖云夫人为大哥诞下儿子,大哥怎的还冥顽不认呢?”宋子新言辞凿凿,情谊恳切,说的话却让宋大夫人气的几乎昏了头。
什么叫因着大夫人之故才不肯纳妾?这话不是暗指宋子清惧内吗?
宋大夫人不顾子嗣传承,坚持不让宋子清纳妾,是宋大夫人不懂妇道,不明事理,宋子清顾念宋大夫人,不纳妾不说,在暖云为宋子清生下儿子之后,竟还拒不相认,不正是宋子清耳根子软,惧内吗?
“大哥,众人皆知你与大夫人情深似海,但大哥也不能不顾子嗣传承啊!”
宋姨娘自是火上浇油,“这样吧,大哥既说这孩子与大哥并无关系,那何不滴血认亲?若当真不是大哥子嗣,自是二弟不对,但若这孩子真是大哥之子,还望大哥顾及宋家传承,莫要一意孤行啊!”
宋姨娘一席话,自是将事情推向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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