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有气无力道,“有什么好恭喜的。那黑寡妇是寡妇,命里克夫。我儿子跟着她,铁定没好事。”
余钱道,“老爷啊,是你天天给少爷洗脑,说什么黑寡妇觊觎少爷,还每天给少爷抛出橄榄枝。
黑寡妇的家,斑驳大门大开着,黑寡妇晕倒在床上,半边身子掉在床下。
余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祈祷道“黑寡妇克夫,可是我家少爷命硬,不会被克的。”
“以前那臭小子不近女色,连个雌蚊子都叮不到他的肉。我怕他跟他妈学习,一心向佛,六根清净,灭情绝爱。才会千方百计的让寨子里的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去度化她。没想到,最后他却栽在黑寡妇的手上。这孩子什么眼光?”余笙恨铁不成钢道。
然后,余笙带着余钱,怒冲冲地来到黑寡妇的家。
余钱想了想道“老爷,那战寒爵素来是睚眦必报的人,少爷玷污了严小姐,莫非他这是要大义灭亲,惩戒少爷?”
余笙脸色有些一言难尽。
余笙箭步进屋,没有看到余承乾。可是看到黑寡妇的后脑勺却有被人劈伤的痕迹,脸色瞬间煞白如纸,声音都有些发抖。
“是谁劫走了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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