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为那天道歉的。」辜靖峰道,他把白亦云的表情尽收眼底:「厄瑞克透斯把你的手套咬破了,真的很抱歉。」
「不,那不是你的错。」白亦云摇摇头,他并没有那麽在意那件事情。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皮肤敏感他甚至不想戴手套了,会跟其他人说戴手套是因为洁癖也只是不想跟其他人解释太多。
「不,是我没有注意到。」他搔搔头,把头发拨的有些乱:「那天你……还好吧?」
「没事,只是突然被羊咬走了手套吓了一跳。」白亦云笑着说:「不过米诺陶?你们真的是认真的在帮动物取名吗?」
「哈哈,我们可认真呢。」辜靖峰也不禁失笑,想到那只褐sE羊,这名子可不是谁都想的到。
「那只白sE的叫布l希尔德,黑的叫齐格弗里德,也是我同学取的。」接着他又像想到什麽,道:「还有他们在J舍的两只公J,胡格恩和穆尼,我都不知道他们打哪找来这麽深奥的名子。」
白亦云想,也许畜产处的人各个都是学霸。
就在两人笑够後辜靖峰才像是想到什麽般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包装JiNg致小巧的礼物放进白亦云的手心。
「这个给你,算是我的赔罪礼。」他拍了拍白亦云的肩膀,脸上的笑容灿烂的连他们头上的灯光都相较失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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